先帮救火再帮卖葱 温暖后续来了_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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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那些穿过枪林弹雨的抗战老兵,正以近百岁高龄,成为历史最鲜活的注脚。



1926年寒冬,崔学法出生在龙泉村的一个贫苦农家。


少年时目睹山河破碎,19岁的他于1945年2月毅然参军,成为八路军的一员。


95岁的老人清晰地记得,家乡当时抗日救亡的爱国主义氛围非常浓厚。


“那时男女老少都组织起来积极抗日,儿童加入儿童团,青年参加青抗先(青年抗日先锋队),妇女参加妇救会。


”作为村里的儿童团团长,徐华谱常常带着小伙伴们站岗放哨、传递信件,稍大点他又加入了青年抗日先锋队。


“石桥战役中,他的任务是看护伤员。


在一次给伤员送饭时突遇敌军轰炸,他积极营救伤员,在救出来2个伤员的时候,被炮弹一下炸翻,身上现在还有几块没取出来的炮弹皮。


”崔在宏说,小时候最喜欢听父亲讲那些战斗故事,觉得有趣、刺激、好玩,现在再讲出来,却都是心疼、崇敬。


那些话像一束光,照亮了张有贵灰暗的生活。


他想起日本兵的种种罪行,那天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去参加八路军,把鬼子赶出去。


”实业报国:企业发展中的救火队长抗战胜利后,解放战争的号角吹响。


崔学法先后投身台儿庄、孟良崮、淮海、渡江等十余场战役,从后勤部走进侦察连,再到步兵炮连。


在孟良崮战役的夜幕下,他和战友冒死潜入敌后传递情报,淮海战役的冰天雪地里,他背着药箱在战壕间奔忙。


因为情报准确,多次立功,1944年许善元正式成为了一名八路军战士,被组织安排在日伪博山公安局继续做情报工作。


抗日战争期间,许善元参加了三次解放博山县城战斗,还参加了抗击日伪军扫荡,解放淄川、邹平的战斗,多次受到部队嘉奖和表彰,勋章上的每道划痕,都是血与火的见证。


烽火洗礼:身经百战出生入死终无悔作为离休干部,张有贵受到了党和政府的悉心照顾。


老干部局的同志经常来看望他,给他送米送面;社区的医生定期上门给他体检,叮嘱他注意身体。


“党和政府没忘了我们这些老兵。


”他说。


经历了战火的洗礼,十几岁的少年正逐渐成长为一名合格的战士。


抗日战争胜利后,他投身到解放战争中,先后在博山、潍坊、南麻、莱芜、济南等地参加战斗。


渡江战役后,在开封因组织4名战士突围,救下所有伤员,立下一等功。


国民党军队的卡车轰隆隆开进村口时,曹永功正帮着乡亲们把菜窖里的玉米、地瓜往山坳的石洞里挪。


麻袋上的冰碴子硌得手生疼,可谁都知道,这是“开春的命根子”。


“不能让他们抢走!”队长的吼声裹着风撞过来,他扔下麻袋就抄起了枪。


在保存完好的一份崔志保写于1978年12月的文字记录中,记者看到了这样的描述:“我出生在一个贫苦农民的家庭里,1940年我父亲因积劳成疾无法医治,含恨死去,我跟着母亲终年流离在外逃荒要饭。


1943年我刚13岁,被恶霸地主保甲长卖给千人洞,当了道童,过着与世隔绝、挨打受骂、当牛做马的悲惨生活。


1945年,我怀着对地主恶霸的深仇大恨参加了共产党八路军……”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入党志愿书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那张穿越了77年的纸页,不仅记录着一个老兵的初心,更承载着一个民族的记忆。


那些为了理想信念而奋斗的岁月,那些用青春和热血换来的和平,值得我们永远铭记。


(淄博市融媒体中心记者郑向锋 肖川)十几年间,合作医疗站只有他一人,看病、出诊、制药,经常要忙到深夜,十里八村的乡亲们都知道,有病找老崔,又便宜又管用。


他坚持中西医两法治疗:用玉米顶缨花炒好研成面,治疗小儿腹泻、痢疾;用针灸治疗眼疖子;用苦参、地榆、玉竹、明矾等制成健胃散配合埋线和针灸治疗慢性胃炎;自制艾条缓解腰腿疼痛;他甚至自己动手,制造了打片机,自制膏、丹、丸、散、片等40余种。


贾冠三出生于临淄区皇城镇西上村。


在那个兵荒马乱、战火纷飞的年代,他的童年记忆中充满了恐惧。


最让他刻骨铭心的是被日军抓去修炮楼、挖壕沟的痛苦经历。


当时还年幼的贾冠三,稚嫩肩膀上却承受着沉重的负担。


由于父亲早逝,他成了家中唯一的男子。


日军占领贾冠三的家乡后,要求每家都要出人去修建炮楼、挖壕沟,年幼的贾冠三也不得不每天去为日军劳作。


每次前往工地,他都提心吊胆,因为日军、汉奸会辱骂甚至殴打他:“你个小孩,拿个小破锨又来了。


”这样的屈辱经历,在贾冠三心中埋下了深深的仇恨,也激发了他一定要把日军赶出中国的决心。


当年“自愿主动报名参加八路军”,让徐华谱老人至今引以为豪,在这位抗战老兵心中,成为一名战士是一生无悔的选择。


“我1927年7月出生,原籍博山城里城西村。


在我开始参加革命工作的时候,我的老师张敬焘、蒋方宇告诉我需要贴一部分宣传标语,这个任务必须趁着夜色,动作要快,更要小心。


”许善元清晰记得,他与同学孙某默契配合,一人搬凳、一人张贴,在街巷间传递揭露日军暴行、号召全民抗战的传单。


这些深夜里的“无声呐喊”,如同点点星火,点燃民众的抗日热情。


贾万德说,父亲一直教导他们兄弟姐妹要好好学习,掌握本领,报效国家。


只有国家强大了,老百姓的日子才能越过越幸福。


参军入伍:只为把鬼子赶走在客厅的沙发上落座后,老人打开一个黑皮包,小心翼翼地拿出珍藏多年的宝贝:战友赠送的纪念品,印有“将革命进行到底”红字、有些泛黄的白毛巾,闪亮的抗战胜利纪念章……每一件物品都无声地诉说着老人经历的峥嵘岁月。


顽强战斗:不知什么是疼痛新中国成立后,许善元脱下军装,投身地方建设,开启了人生新征程。


从街中村党支部书记,到手工业系统指导员,再到阀门厂、油漆厂等企业的掌舵人,他辗转多个岗位,哪里困难重重,哪里就有他的身影。


在利华白铁社任职时,他带领职工日夜奋战,将濒临倒闭的小厂发展成千人规模的企业。


“打仗我在行,搞建设我也不含糊!领导总说‘老许,又有硬骨头要啃了!’”此后,他又临危受命,奔赴炼铁厂、油漆厂等“烂摊子”,凭借丰富经验与实干精神,成为博山企业当之无愧的“救火队长”。


战火淬炼:96次战斗里的生死考验贾冠三常常告诫子孙,要铭记历史,居安思危。


只有国家强大,人民才能安居乐业,只有将红色精神代代相传,才能把现在的好日子继续过下去。


“北竹岛是位于山坡上的一个小村子,日伪军在那里建立了据点,驻扎了一个连的伪军、一个班的鬼子。


”徐华谱说。


对于这场硬仗,老人至今记忆犹新。


敌人火力很猛,徐华谱和威海独立营的战友们在夜幕掩护下悄悄接近日伪军据点外的围墙,用土地雷炸开缺口后边打边冲,又用炸药桶攻入敌人的碉堡,不少日伪军被炸死炸伤。


“当时伪军主要集中在一楼,鬼子在二楼负隅顽抗,后来被木质楼梯、地板着火后的浓烟熏了出来,很快被俘虏或消灭。


”老人回忆道。


暮色降临,博山万家灯火渐次亮起,映照出这座城市的安宁祥和。


许善元的故事,不仅是个人传奇,更是一部浓缩的百年奋斗史。


从烽火连天的战场,到百废待兴的建设一线,他用一生诠释了共产党员的初心与坚守,激励着后人在新时代的征程上砥砺前行。


(淄博市融媒体中心记者郑向锋 肖川)铁血军旅:从抗日烽火到抗美援朝这或许就是曹永功们的意义。


他们不是聚光灯下的英雄,却是历史最坚实的地基。


就像黑铁山的石头,不起眼,却撑起了整座山;就像田埂上的野草,不张扬,却连着成片的绿。


他们的枪伤里,藏着一个民族最朴素的坚韧,他们的故事里,写着“军民同心”四个字最实在的模样。


(淄博市融媒体中心记者郑向锋 肖川)长津湖战役、汉城战役、铁原战役……异国他乡的战火中,年轻的崔学法与战友们用血肉筑起了一道道防线,将国家和人民护在了身后。


苦难的童年,磨炼出了崔志保坚韧不屈、勇往直前的精神品质。


在战火纷飞、出生入死的年代,他先后荣立一等功2次,二等功4次,并多次受到上级奖励和表扬,还被授予华东三级战斗英雄的光荣称号。


“你们如果早两年来,还能看到他写的三大本战地日记,他参加的100多次战斗,救了多少伤员,冲锋多少次,里面都记得清清楚楚。


很可惜,前段时间老家老屋漏雨,那些日记都被泡毁了。


”崔在宏惋惜地说。


许善元从木盒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一枚锈迹斑斑的纪念章,指尖轻轻摩挲,“1937年,‘七七事变’的枪声一响,博山的天就变了。


但咱们中国人,骨头比石头还硬!”彼时,国共两党实现第二次合作,全国抗日浪潮高涨,特别是平型关大捷后,中国共产党和八路军的影响更加扩大,为党的力量发展创造了有利条件。


当时共产党员张敬焘、蒋方宇等人除在县城中开展抗日救亡宣传外,还从小学教员中的抗日积极分子里发展党员和民先队员。


受张敬焘、蒋方宇熏陶,十几岁的许善元从贴标语、撒传单开始走上了抗战之路。


如今,许善元已四世同堂,安享天伦。


每日读书看报、关注时事,是他雷打不动的习惯。


采访当日,老人拿起《淄博日报》,逐字逐句朗读政策新闻,声音虽略微颤抖,却满含对家国的深情与牵挂。


为了打击给日军通风报信的汉奸,八路军临淄县独立营制定了周密计划,对汉奸进行了坚决打击,贾冠三也参与了这次行动。


此次打击行动效果明显,日军对八路军的信息了解得越来越少,八路军获得了更加安全的战斗环境。


八一建军节前夕,记者来到张店区和平街道桃园社区抗战老兵徐华谱的家中拜访。


老人身体硬朗,挺拔的身姿依然不减军人风采。


这段尘封的往事,让我们看到两位革命者并肩作战的热血与默契。


1947年的护粮战,具体日子早被岁月磨淡了,只记得那天的风如刀割,刮在脸上生疼。


地里的麦苗冻得蜷着身子,呼出的白气刚飘起来就碎了,连空气都冻得发脆。


在校园里,他总是把办公用品和工具摆放得整整齐齐;在田间地头,他穿着整洁,工具井然有序。


即使年事已高,他仍然坚持每天整理自己的房间,嘴里还经常哼唱部队里的歌曲。


村口的打谷场成了战场。


他趴在结着薄冰的柴草垛后,子弹带着哨音从头顶飞过。


突然,右腿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烫到,钻心的疼顺着骨头缝往上窜,眼前瞬间蒙了层红雾。


低头看,棉裤已被血浸成深色。


“当时就想,坏了,这腿怕是跟不上队伍了。


”队员要背他走,他却一头栽在冰冷的柴捆上,昏了过去。


经历了百余次战斗,徐华谱的身上留下了十多处伤痕。


1951年,在抗美援朝第五次战役中,他的左腿严重受伤,离开前线。


一个多月后,他回到祖国接受治疗,虽然很快被安排进行了手术,但因严重感染,手术过程中打了强心针才挺了过来。


人终将老去,但精神永远挺立。


从抗日战争的硝烟,到抗美援朝的冰原,从战场勇士到乡村医者,再到红色家风的传承者,崔学法的百年人生就是一部鲜活的“爱国教科书”。


在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80周年之际,这位老兵的故事让我们明白,山河铭记的不仅是战火中的功勋,更是代代相传的精神火种——忠诚、奉献、家国情怀,应永远铭记,且熠熠生辉。


(淄博市融媒体中心记者李慧娟 胡明 )1928年12月9日,曹永功出生在桓台县东尹庄(今淄博高新区东尹村)。


小时候的记忆像蒙着一层灰,那灰是日本人的马蹄扬起的,呛得人喘不过气。


8月2日晨,北竹岛战斗取得胜利,这意味着威海城外的日伪军据点全部被拔除。


8月23日,最后一批日伪军乘船逃往青岛,威海独立营占领了刘公岛,威海解放。


“开庆功大会的时候,军队和老百姓一起参加,敲锣打鼓庆祝胜利。


终于把日本鬼子打跑了,大家都非常高兴。


”说起这些,徐华谱脸上露出了笑容。



回忆起那段峥嵘岁月,老人感慨万千,“当年参军打仗,是为了赶走侵略者,让父老乡亲不再受外族欺压;参加抗美援朝,是为了保卫家园,不让战火再次烧到家门口。


现在的生活和过去相比,真是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生活富裕了,但不能忘了过去,更不能忘记那些为国家和人民牺牲的战友。


”攻打上海时,崔志保第三次负伤。


历经多年战斗生活,耳朵被炸聋,左边肋骨因伤少了三根,他成了伤残军人,手持一张大红的“山东军区退休军人证明书”于1950年复员回家。


1930年,崔志保出生在沂源县南鲁山镇水么头河北村一个贫苦农民家庭。


当时,这片鲁中山区的故土正承受着日寇铁蹄的践踏。


年少的他,亲历了日军暴行的惨烈,也见证了八路军与百姓共御外敌的热血。


1944年秋天,曹永功参加了桓台县公安局敌后武工队,他的理由简单得不能再简单:“武工队在俺家落脚,他们保护俺们,俺也想保护他们。


”1928年8月,出生在博山山头镇的张有贵,童年是被饥饿与恐惧填满的。


四五岁时,他就跟着大人念叨“东三省被日本兵占了”;九岁那年,卢沟桥的炮声划破长空,家里彻底断了粮,他只能跟着父亲四处讨饭。


在火车站、街头,日本兵的皮靴和带钩子的木棍是他童年最深的烙印。


“打在身上全是血窟窿,疼得钻心……”老人说起这段往事,声音仍会发颤。


崔志保:放下钢枪 背起药箱他是最普通的兵,没经历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战,手里的枪是“老套筒”,打三发就得歇一歇;参加的战斗多是“小打小闹”,埋地雷、割电线、护粮食,像田埂上的野草,不惹眼却韧劲十足。


就是这样一个基层小兵的故事里,藏着整个民族抗战的底色。


80年前,他们是胶济铁路旁的破袭尖兵,是鲁中山区的游击健儿,他们以青春热血奋勇杀敌、保家卫国。


岁月流逝,他们将烽火记忆深藏心底,化作寻常巷陌的慈祥老人。


每一位老兵的皱纹里,都刻着一个民族不屈的密码;每一段沙哑的讲述中,都藏着吾辈自强的和平箴言。


1978年,山东革命委员会发的奖状称“崔志保同志在开展医药卫生工作中作出显著成绩”。


1986年,他被山东省卫生厅评为“山东省优秀乡村医生”;1989年,被沂源县卫生局评为先进工作者;1990年被评为“沂源县优秀乡村医生”“山东省优秀乡村医生”……1945年2月的一天,村里有人传话,共产党领导的八路军正在招兵,要与日军作战。


年仅15岁的贾冠三瞒着家人,毅然报名参军,成为八路军临淄县独立营的一员。


采访结束时,徐华谱老人郑重地将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70周年纪念章佩戴在胸前,立正站好,以标准的军姿庄严地留下了一张敬礼纪念照。


这一刻,鲐背之年的他仿佛又变回了80年前那个一腔热血、瞒着父母、自告奋勇参军去打日本鬼子的勇敢少年。


(淄博市融媒体中心记者丁兆云)1945年6月的一天,徐华谱终于盼来了参军入伍的机会。


“部队来了两个人,把年龄大些的同学叫去谈话,我连忙追上去,等他们谈话一结束我就说要报名参军。


部队的人劝我长大些再去,我就是不走,一路跟着他们到了部队,终于当上了八路军。


”回忆当年的情景,老人的话语中依然透着倔强与自豪。


张有贵:从讨饭少年到八路军战士1947年5月,孟良崮战役打响。


张有贵所在的部队负责攻打孟良崮主峰,就在那次战役中,他目睹了教导员的牺牲。


“当时我们正在冲锋,一颗炮弹落在教导员身边。


”张有贵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我就看见他被气浪掀起来,边上的石头一下子就红了,人眨眼间就没了……”走进这个临时的家,不大的房间被收拾得相当整洁,崔志保老人安安静静坐在沙发旁的椅子上,他目光深邃,虽已无法言语,却依旧脊背挺直。


采访尾声,老人颤抖着抬起手臂,对着镜头敬了个军礼,那是对过去的致敬,是对未来的托付,更是生命与信仰的融合。


“当时美国鬼子飞机投炸弹,有两枚分别落在了我父亲所在院子的房前和屋后,房前那枚没炸,屋后那枚炸出了五六米深的大坑。


”崔宝生说,父亲不止一次和他讲过自己的幸运。


那一次敌人突袭,好多战友都没了,命大活下来的也是昏迷几天后才慢慢醒来,“醒来后,父亲说他脑袋嗡嗡的,啥都听不见。


”他们经常在夜里行动,借着月光在山林里穿梭。


张有贵总把手枪子弹上膛,别在裤腰带上,右手始终勾着手榴弹的引线,随时准备战斗。


有一次,他们在铁路旁伏击日军的运煤列车,张有贵负责掩护战友炸铁轨。


当爆炸声响起,日军的枪声像炒豆子一样密集,他趴在冰冷的铁轨边,看着战友们冲上去缴获物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打跑鬼子,回家过好日子。


”抗战胜利后,为了保卫来之不易的和平,贾冠三继续投入到解放战争中。


1946年,他加入了渤海军区十六团,在团部管理处担任运输员,先后参加了济南战役、淮海战役、渡江战役等多次重大战役战斗。


曹永功:把鬼子赶出去才有好日子1945年8月,日本宣布投降,但和平并未如期而至。


1946年6月,国民党军队大举进攻解放区,张有贵所在的部队整编为鲁中军区第一军分区警备6团,后来又编入华东野战军第8纵队24师72团。


作为卫生员,他既要学习包扎伤口、运送伤员,也要参加军事训练。


那会儿武工队常驻他们家,有时是三五个战士,背着枪钻进柴房。


曹永功的母亲总说“这些娃比你大不了几岁”,把家里仅有的白面烙成饼,偷偷塞进战士怀里。


看着那些年轻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曹永功心里像揣了一团火。


他见过鬼子进村抢粮,见过邻居王大爷被打得满嘴是血,武工队来了之后,村口的老槐树底下,又能听见孩子们的笑声了。


“没写血书,没喊口号。


”老人摆摆手,“就跟武工队长说‘我想跟你们走’,他瞅我个子矮,说‘你能扛动枪?’我扛起院里的锄头转了三圈,他就笑了。


”不知是不是听到了这句话,老人浑浊的眼睛突然发亮,“我们把鬼子打跑了……”虽然说话已含糊困难,可老人兴奋的手势、自豪的表情,仿佛他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1950年底,贾冠三响应祖国号召,踏上朝鲜战场,参加抗美援朝战争。


在异国他乡,他依然保持着顽强的战斗意志,为保家卫国再立新功。


从朝鲜回国后,他进入济南特别市警备第四团工作,直到1953年5月复员转入地方工作。


徐华谱1930年2月出生,威海人。


“我自愿报名参加八路军威海独立营,解放后叫威海警卫营了。


”少小离家乡音未改,老人虽年事已高,但声音洪亮。


在他简短又平静的讲述中,那个民族危亡、战火纷飞的年代如在眼前。


战斗环境异常艰苦,战士们晚上和衣而卧,随时准备投入战斗。


有一次,贾冠三与一位同村战友一起执行任务,那位战友刚从掩体里站起来,就被子弹击中倒地,同时还有一颗子弹从贾冠三耳边掠过。


他没有退缩,依然按照部队首长的命令,与日军奋勇作战。


枪林弹雨中,他和战友们一起英勇作战,多次立功。


其中,在渡江战役中荣立一等功一次,在范家集(三户山)战役、抗美援朝第五次战役中各荣立二等功,在孟良崮战役、济南战役、淮海战役中共荣立三等功九次。


此外,获师团通令嘉奖各一次,团练兵模范一次,多次荣立四等功。


少年参军:打鬼子,我必须上前线!1955年2月复员的崔学法,拒绝了进城安置的机会,选择回到龙泉村。


“咱是农民的儿子,要给乡亲们做事!”他把战场上学到的急救知识化作守护乡邻的力量,成为村里一位“赤脚医生”,一干就是20多年。


“父亲的外科手术做得很好,很多乡亲邻居都找他看病。


”崔宝生告诉记者。


腿上的枪伤,成了曹永功一辈子的“伴”。


阴雨天疼得厉害时,他就坐在老槐树下,跟孩子们讲当年的事:“那会儿,八路军伤员藏在俺家地窖,俺娘把仅有的棉被铺在底下,自己盖着破棉絮冻得发抖;乡亲们把鸡蛋藏在裤腰里,冒着风险往队伍上送,说是给娃们补补。


”那时部队装备差,枪支弹药不多。


徐华谱非常珍惜发给自己的枪和6颗子弹,每次都尽量瞄准了再打,生怕浪费。


颠沛流离:苦难少年毅然从军暗夜星火:隐秘战线上的抗日征程15岁的崔志保,刚入伍就被编入了八路军鲁中军区二师,参加了埠东战役。


那是鲁中军区在沂蒙山区发起的区域性攻势,旨在清除石桥、南麻等日军据点,为后续解放淄博扫清障碍。


从抗日战争到解放战争,张有贵参加过莱芜战役、孟良崮战役、鲁西南战役、淮海战役、渡江战役、上海战役,南下时参加金门战役和海防战役等大小战斗96次,多次负伤,荣立过两次三等功,荣获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70周年纪念章。


1948年,部队在休整期间发展党员,张有贵第一个报了名,在入党志愿书上写下那段誓言。


“那时候文化水平低,好多字不会写,就照着字典一笔一划地抄。


”他说,“但每一个字,都是我心里想的。


”这样的兵,当年在华北平原上随处可见。


他们是庄稼汉的儿子,是学徒,是放牛娃,没读过多少书,却认准了一个理:“把鬼子赶出去,才能有好日子过。


”他们的参军报告上没有豪言壮语,只有歪歪扭扭的名字和“不怕死”三个字。


苦涩记忆:从劳工到抗日战士加入八路军临淄县独立营后,贾冠三几乎每天都在战斗中度过。


由于武器匮乏、火力不足,独立营主要采取游击战的方式打击敌人。


他们常常趁着夜色破坏日军的通讯线路和铁路,使得炮楼里的日军夜晚不敢轻易出动。


永不褪色:军人本色融入晚年生活1947年2月的莱芜战役,是张有贵参加的第一个大战役。


他们接到的任务是阻击国民党李仙洲集团,将其围歼在莱芜地区。


“我们提前三天就埋伏好了,趴在雪地里,一动也不能动。


”张有贵记得,那时天寒地冻,战士们的手脚都冻得发紫,却没人动一下。


这场战役打了三天三夜,最终歼灭国民党军七万余人,俘虏了李仙洲。


如今的张有贵,过着平静而幸福的生活。


每天清晨,他都会在自家院子里忙碌,几畦青菜绿油油地铺在墙角,辣椒苗上挂着小小的青辣椒,月季和扶桑顺着竹架往上爬,开得正艳。


崔宝生说,小时候父亲给他讲过好多次,“在长津湖,他们穿着单衣在冰天雪地里打阻击,三天发一个土豆,还只能生着吃,有的战友耳朵被冻得一碰就掉了。


父亲为了活下来,就在阵地里不停地跑,不敢睡觉,不能让身体凉下来……”说到激动处,68岁的崔宝生也忍不住眼含泪光。


97岁的张有贵,捧着入党志愿书,看着窗外自家院子里蓬勃生长的花草蔬菜,又想起了那些牺牲的战友。


“你们看。


”张有贵仿佛在对他们说,“咱们当年想的,都实现了。


”在渡江战役中,贾冠三负责运输任务。


在水中,他推着满载物资的船只前进,被船只夹伤了腰部和腿部。


尽管如此,他仍然坚持完成了任务,为前线部队提供了有力保障。


“您在朝鲜打仗还记得吗?”儿子趴在他耳朵上大声问。


老人刚开始说“想不起来了”,没过几分钟,忽然激动起来,不停呢喃着“零下40℃”“冷啊”“战友死了”……从讨饭少年到八路军战士,从卫生员到卫生院院长,张有贵见证了中国从苦难到辉煌的巨变。


他常常拿出那张泛黄的入党志愿书,一遍遍地看。


77年前写下的愿望,如今都已实现:中国独立了,人民自由了,国家和平了,社会民主了,一个崭新的中国,正以昂扬的姿态屹立在世界东方。


淮海战役纪念章、渡江胜利纪念章、解放华中南纪念章、抗美援朝纪念章……老人胸前的一枚枚纪念章,是青春热血的烙印,是烽火岁月的勋章。


每一枚都沉淀着战场的硝烟与信仰的光芒,承载着生命的重量与历史的激荡。


记者到临淄区清源颐康养生院采访贾冠三时,他的两个儿子贾万德和贾万新带着家人正好来看望他。


他活泼的小孙女贾梓涵拿着相册和老人的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纪念章、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纪念章,正在与老人愉快地交流。


一张泛黄发脆的入党志愿书,静静躺在97岁的张有贵手中。



纸页边缘早已磨损,墨迹却依然清晰,那是77年前,不满20岁的他写下的誓言:“为了解放全中国受压迫的劳苦大众,能实现共产主义社会,期待中国独立、自由、和平、民主,成立一个新中国。


”老人的手指抚过字迹,眼睛里忽然亮起光,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青春年代。


自告奋勇:15岁少年成为八路军战士鲜为人知的是,许善元曾与焦裕禄并肩作战。


抗战胜利后,焦裕禄加入民兵队伍,因表现积极,与许善元搭档执行抓捕特务任务。


1945年8月1日深夜,我抗日武装对日伪军北竹岛据点和长峰据点发起进攻。


先是长峰据点被攻克,日伪中队长被烧死,一个中队的伪军全部缴械投降。


“前段时间,我把院子修整了。


一到过年,兄弟姐妹都会带着晚辈从各地回来看望二老。


我父亲还都能叫上名,每次见到孩子们,也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崔宝生说,父亲在孩子们面前经常说一句话,“今天的好日子来得不易,咱不能忘本!”幸福晚年:从战火纷飞到岁月静好乡医仁心:放下钢枪背起药箱崔学法:父子从军 爱国情代代传夏日的博山,葱茏的山色与错落的街巷交织成一幅宁静画卷。


在这座浸润着红色记忆的山城一隅,我们见到了98岁的抗战老兵许善元。


7月18日,临淄区清源颐康养生院内,95岁的贾冠三老人在小儿子贾万新要将他抱到轮椅上时,他先伸手整理了一下轮椅上的坐垫。


他的小儿媳赵艳君说,这是老人年轻时当兵养成的习惯,什么东西都要摆放得整整齐齐。


即使年事已高,贾冠三依然保持着军人作风。


99岁的抗战老兵崔学法和妻儿就住在这个小山村。


走进他家,整洁的院子,绿油油的菜田,四处透露着盎然的生机。


崔学法老人早就在等着了,坐在屋里的藤椅上,布满皱纹的手轻轻摩挲着胸前的一枚枚勋章,那些被岁月打磨得发亮的纪念章,藏着一段段跨越世纪的热血记忆,诉说着一生不变的信仰与忠诚。


“要说最传奇的,还得是和焦裕禄一起抓特务!”老人突然坐直身子,兴奋得重现当年场景。


“组织交代任务:抓捕姓黄的特务!”老人拿起拐杖在地上画圈,“那家伙躲在屋里不出来,焦裕禄跟我说翻墙!我俩跳进院子一脚踹开屋门,结果那特务狗急跳墙,想从窗户跳出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抬手就是一枪,正打在他腿上!”老人模仿开枪动作,声音铿锵。


7月初的天气酷暑难耐,记者抵达沂源县城的秀水湾社区时,66岁的崔在宏已经早早等候在小区门口。


他边走边介绍说,这里的房子是他和弟弟两家共同租下来的,只为了把已经95岁高龄的老父亲崔志保接到城里来照顾。


大儿子崔宝生告诉记者,父亲耳朵聋,和他说话得大声喊,最近半年状态下降很快,以前津津乐道的战斗生活,现在经常会想不起来,反应也比以往慢了很多。


“父亲家里有兄弟5个,姐妹4个,我大伯被国民党抓了壮丁。


听说可以参加八路军打鬼子,父亲就和爷爷说,打鬼子,他必须上前线!”崔宝生告诉记者:“父亲那时候就想着,咋也得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青山依依雾袅袅,晨光下的山村美丽又静谧。


记者日前来到沂源县南鲁山镇龙泉村,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岁月静好的美景。


复员回家时,崔学法已经老大不小,29岁才娶上媳妇。


崔宝生说,从他记事起,父亲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当兵保卫祖国是每一个人应尽的义务,必须要去!”所以,他作为大儿子,1976年光荣参军,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事训练专业教员,五年后复员;他的三弟1989年参军,在部队奋斗九年,复员后留在了四川;大姐则成为随军家属,落户在了上海。


崔学法与妻子陈振芳育有三子两女,一门三军人,红色基因在这个普通的农村家庭里生根发芽。


他端坐在床边,腰背却挺得笔直,布满皱纹的脸庞上,一双眼睛依然炯炯有神。


听闻记者想听抗战故事,许善元立刻来了精神,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握住记者的手,声音洪亮:“快坐!想听故事?我这一肚子‘干货’,保准你们没听过!”老人的眼神清亮有神,完全看不出近百岁的模样。


贾冠三:穿过抗日烽火 终身军人本色“父亲总说,比起牺牲的战友,他能活着已是幸运,为国家为人民的这点付出,本就源自信仰,而非为求表彰。


”崔在宏如是说。


解放战争时期,许善元在华东野战军第七纵队冲锋陷阵,参加莱芜战役,转战淄川、张店等地,在枪林弹雨中出生入死。


1948年,在解放曲阜、兖州的战斗中,他不幸身负重伤,被评定为二等乙级伤残军人。


即便如此,伤愈后的他毅然重返岗位,继续在博山公安局工作,投身剿匪、镇反运动。


因胆大心细,中共博山县委将许善元安插在博山日伪政府传达室工作,许善元成为了八路军的地下交通员。


“别小瞧传达室,这里藏着救命情报!”物资匮乏的年代,他凭借敏锐嗅觉与过人胆识,穿梭于敌营之间,摸清炸药、药品、粮食等关键物资的藏匿处,为八路军源源不断输送重要情报。


经历过抗日烽火洗礼的徐华谱,先后在中国人民解放军威海警卫营、27军79师(原九纵25师)服役,历任战士、班长、警卫员、排长、代理连指导员等职,随部队投身解放战争战场,转战莱芜、孟良崮、南麻、临朐、范家集(三户山)、周村、潍县、济南等山东各地,也参加过淮海战役、渡江战役和上海战役。


1950年10月,徐华谱所在部队作为中国人民志愿军首批部队奔赴朝鲜战场,先后参加过抗美援朝第二次战役和第五次战役,与装备精良的美军“王牌”陆战第一师正面交锋。


在抗美援朝第二次战役中,徐华谱曾从敌人手中缴获了一把全自动卡宾枪。


再睁眼时,身子正随着独轮车的颠簸晃悠,身上盖着一床打满补丁的棉被,棉絮从破口处钻出来,沾着路上的雪。


“推车的是战友大金,还有村里的王大叔。


”曹永功的声音慢下来,“两天两夜啊,他们踩着冻得梆硬的山路走,饿了就啃口冻成硬块的窝头,渴了就抓把雪塞进嘴里。


到部队时我腿上的血冻成了冰壳,子弹从大腿内侧穿进去,留下个铜钱大的洞,外侧的伤口翻着肉。


医生摸着我的腿叹口气,说这腿是废了。


”英勇作战:将日本侵略者赶出家乡徐华谱:打鬼子是我一辈子的光荣如今,95岁的贾冠三听力虽然有所下降,但思维依然敏捷。


他告诉记者,当初和他一起参军的30多位战友,如今只剩下他一人健在。


“没能和战友们一起去参加抗美援朝战争,是父亲心里多年来的遗憾。


”崔在宏告诉记者,如今父亲语言和行动功能严重退化,只能用眼神和简单的动作表达需求和情感,但他的记忆并没有消失,尤其是电视上一些战斗的画面和熟悉的战友名字,仍然能激起他内心深处的波澜。


“去年电视上播放电影《长津湖》,也可能听到了熟悉的首长名字,父亲突然激动起来,让我把他推到电视机跟前,全力举起右手,对着屏幕敬起了军礼……”这些事,他讲了一辈子,像讲自家的庄稼收成。


可听的人知道,这不是普通的家常,那藏在裤腰里的鸡蛋,是老百姓能拿出的全部;那铺在窖底的棉被,是把生路让给了战士。


“这是我自己种的,不打农药,吃着放心。


”老人笑着,手里提着一个小水壶,慢悠悠地给菜浇水。


阳光落在他佝偻的背上,温暖而祥和。


偶尔,他会摘一把新鲜的小葱,或者拔一个水灵的萝卜,够家里吃两顿。


这份亲手耕种的踏实,是他最珍视的晚年时光。


1945年,抗日战争末期,崔学法作为野战军26军后勤部二所医院的卫生员参加了新泰战役,在硝烟中穿梭抢救伤员。


“从我懂事开始,就听父亲讲他打鬼子打仗的事情,战友一个一个倒下,他只能不停地冲冲冲,能抬一个是一个,能救一个是一个,只要还能喘气,绝不能当孬种!”崔宝生回忆说。


旧社会吃过糠,抗日战争扛过枪,解放战争负过伤,和平年代扛药箱,崔志保用他的双脚走出了这条充满信仰的路。


忠诚赋予他不怕牺牲的勇气,勇敢支撑他穿越枪林弹雨,无私化作赤脚行医的坚守,坚韧成为攻克医疗难题守护乡亲健康的动力,这些品质是他个人的生命底色,更是千千万万抗战老兵在苦难中奋进、在和平中奉献的缩影。


正是这一个个缩影,构成了中华民族不屈不挠、守望相助的精神图腾,值得每一个人去铭记,去传承。


(淄博市融媒体中心记者李慧娟 胡明)今天是八一建军节,我们走近7位淄博抗战老兵,聆听他们那一段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将他们那份“苟利国家生死以”的赤诚,继承下来,传播开去。


第二天鸡还没打鸣,张有贵瞒着家人往镇上的八路军招兵点跑。


“那时候还小,根本不知道害怕,只知道打鬼子。


”1944年,不到17岁的张有贵加入了八路军博山工人支队,1945年,这支部队改名铁路大队。


那时的淄博矿区,斗争形势异常复杂。


日军在胶济铁路、张博铁路沿线部署了重兵,每个矿井旁都有炮楼,铁路两侧拉着铁丝网,特务像苍蝇一样到处乱窜。


张有贵和战友们的任务,就是保护矿山、工厂和铁路,不让日军顺利运走矿石。


1966年,崔志保成为沂源县土门公社水么头河北大队的乡村医生。


他没有受过系统的医学教育,但他在战争中学到了最实用的急救知识,并通过自学和实践,逐渐掌握了针灸、中草药等中西医治疗方法,医疗技术不断提高。


少年心愿:参加八路军打鬼子离开部队后,贾冠三被分配至益都县教育部门,先后在多所学校从事校工工作。


在学校工作了21年,他回到家乡临淄区西上村务农。


无论身处何地,他始终保持着军人的优良作风。


离休后的许善元依旧紧跟时代步伐,1990年创办博山鲁艺美术社,投身经济建设浪潮。


他的贡献得到社会高度认可,不仅当选市、区人大代表,荣获“革命残废军人模范”等称号,还先后获颁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70周年纪念章,以及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纪念章,这些荣誉是对他一生奉献的最高礼赞。


曹永功的战斗故事里,没有“以一敌百”的传奇,只有带着泥土气的实在,像他种了一辈子的地,每颗汗珠都砸在实处。


并肩战斗:解放战争中的特殊使命如今,曹永功记性渐差,却能一字不落地哼起《军民鱼水情》。


“八路军好比一条鱼,老百姓就是河里的水……”唱到动情处,他的眼睛里泛起泪光。


他总说,当年打胜仗,靠的不是枪多炮利,是老百姓把战士藏进地窖、塞进草垛,是军民拧成的一股绳。


战火青春:南征北战的钢铁战士多年征战,他荣立两次二等功、三次三等功。


1950年,抗美援朝的命令传来。


崔学法和战友们一起,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进入了朝鲜战场。


那一场场艰苦卓绝的战斗,在他心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几十年斗转星移,触碰仍隐隐作痛。


97岁的曹永功坐在椅子上,阳光透过窗棂,在他胸前的两枚纪念章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这两枚纪念章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70周年纪念章,被他摸得发亮。


许善元:曾与焦裕禄一起抓特务1954年,徐华谱转业,先后在淄博供电局、贵州六盘水供电局、泰莱供电局工作,1982年调回淄博电业局,任党委副书记,1990年离休。


说到这里,老人停了下来,掀起裤腿,露出右小腿上一道长长的伤疤。


“这是那天被弹片划的。


”他说,“当时流了好多血,我用布条缠上,接着往前冲。


”曹永功记事时,村里的土路上总落着星星点点的血。


有一次他跟着母亲去邻村借粮,远远看见日本兵的刺刀在日头下闪动,吓得他钻进草垛里。


日本人来“扫荡”,把抓来的村民捆在树上,点着了火把。


他躲在灶台后面,听着火焰“噼啪”响,夹杂着乡亲们的哭喊,村口的老槐树底下还有日本兵叽里呱啦的狂笑。


转折发生在1944年春天的一个傍晚。


“大观园河沿上来了一位同志,这位同志就是抗日民主政府黑山区公安局局长,他的老家就在博山大街南头,几个村民围着他,他正讲着共产主义和八路军,说八路军是咱穷人的队伍,打鬼子、分田地,将来要让人人有饭吃、有衣穿……”贾冠三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是“退伍不褪色”。


从少年参军抗击日寇到抗美援朝,从校园校工到回乡务农,他始终保持着军人的习惯与作风。


他的故事是一段历史的缩影,更是一种精神的传承。


在新时代的今天,这样的老兵精神更加值得我们铭记与学习。


(淄博市融媒体中心记者陈道峰)出生入死:100多次战斗3次负伤父子从军:红色家风代代传日本侵略者的暴行,让徐华谱小小年纪就懂得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含义。


“我们周围几个村子的儿童、青少年,经常唱《义勇军进行曲》《保卫黄河》《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等抗日歌曲。


每当唱起这些歌曲,就有一种怒发冲冠的感觉。


”老人回忆道,“那时青年妇女组成的青妇队,常常腰缠红布扭着秧歌宣传抗日,鼓舞青年参军入伍。


”回忆起当年的情景,老人情不自禁哼唱起来:“八路军唻独立营,谁参加唻谁光荣。


骑着马唻披着红,你说光荣不光荣?真光荣唻,真光荣……”他热切盼望着成为一名光荣的八路军战士,能够亲身投入战斗,赶走日本侵略者。


鱼水情深:永远是普通一兵1949年4月,张有贵随部队来到了上海,任上海市军事管制委员会干事,后又调到南京华东军区卫生部。


1954年11月,因为身体原因,张有贵回到了故乡,先后任博山区山头镇卫生院院长、八陡镇卫生院院长,1983年1月离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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